“你和傅隽川不合适，就算没有张元静，也有李元静，陈元静。”傅隽衡看着哭泣的顾小漠，伸手扑棱着她半场不短的短发，“现在梦醒刚刚好，你还来得及抽身而退。”

    顾小漠吸了吸鼻子，哭着问：“为什么现在梦醒刚刚好。”

    傅隽衡支肘托腮，说：“像我妈那种，就没办法抽身。”

    顾小漠抹着泪，但眼睛又自动流下泪，她渐渐没办法掩饰自己的难过，她推开面前的面，埋首哭了起来。

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，傅隽衡问：“你就那么喜欢傅隽川？”

    顾小漠哭着说：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你喜欢傅隽川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。”顾小漠摇着头，哽咽着说，“就是喜欢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你实在喜欢，你可以学我妈。”傅隽衡的声音让人听不出他对这种做法的喜恶，他说，“这个世界上，还是有很多女人甘愿与别人共享丈夫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要！”顾小漠昂起头，满脸泪痕地看着傅隽衡，“如果是那样，我自己首先看不起我自己。”

    傅隽衡怔怔地看着顾小漠。

    顾小漠哽咽着说：“卖身的事，就够让我看不起自己了……”

    傅隽衡伸过手来，一边帮顾小漠擦眼泪，一边呐呐自语：“你呀，怎么就这么合我心意呢？”